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踢出藝術“無影腳” 楊詰蒼:藝術界的黃飛鴻
楊詰蒼,1956年出生于廣東佛山,1982年畢業于廣州美術學院國畫系,曾任教于廣州美術學院。1989年以來,他移居海外,生活和工作在法國巴黎和德國海德堡。他早年學習書法以及中國水墨,借鑒了其中很多技法來進行當代藝術的創作。曾參加利物浦雙年展、威尼斯雙年展等國際大展,作品被國內外多家著名美術館收藏。 《深溺》是有關他私密性個人體驗的,描寫的就是他兒時兩次游泳溺水時的瀕死體驗:一道白光讓人一下子進入愉快的松弛狀態。 那些曾經在他生命中出現過的人的姓名也同樣出現在他的作品——《我依然記得》中,他用中國書法把這些姓名一一書寫下來,一邊寫、一邊念。作品在展出時,旁邊的喇叭里一遍遍播放著他念這些人名的錄音。目前,這個書寫和記錄的過程仍然在繼續,在本次展覽時,他又增添了一些新朋友的姓名。 佛山籍旅歐藝術家楊詰蒼個展“無影腳”上海展出,接受本報專訪時說是粵語的圖像感造就了他的藝術思維 日前,由國際著名策展人侯翰如擔任策展人的個展楊詰蒼——“無影腳”正在上海多倫美術館展出。在香港電影中,黃飛鴻的獨門武功——佛山無影腳變化萬端、凌厲異常,常常讓對手毫無招架之力。武術如此,藝術亦然。與黃飛鴻一樣,同樣出生于佛山的著名旅歐藝術家楊詰蒼在藝術創作中也踢出了天馬行空的“無影腳”——不著痕跡、無跡可尋、無處不在、無遠弗屆、東踢西踹、東成西就!近日,楊詰蒼在上海接受本報記者的采訪。 將水墨、書法和圖像學結合踢出“無影腳” 關注生活細節是楊詰蒼作品的一貫風格。他說:“作為藝術家,我一直強調‘參與’,多多地去關注生活。離開了生活的藝術是死的,連工藝品都算不上。” 對于各種熱鬧的藝術新潮,楊詰蒼有些不屑。他說:“當代藝術不是搞嘉年華會,大家一窩蜂去看展覽,當代藝術是很孤獨的。”雖然,他也算得上是國內美術界“85新潮”的一分子,但當時他卻熱衷于“修道”。1984年到1986年,他前往羅浮山沖虛觀跟隨一位道長修道。這兩年修道的經歷,對于他的哲學觀、生活方式、藝術策略都起到了決定性的影響。自此之后,追求個體的自由和強大成為了他生活和藝術創作的主要命題。 在上大學之前,楊詰蒼一直說粵語,不會講普通話,直到遇到他的德國妻子之后,他的普通話水平才有了長進。如今,他在說話和思考時,在腦海中首先浮現的仍然是粵語,然后才轉化為普通話或外語。粵語中多形容詞,比如,性騷擾在粵語中的詞是“咸豬手”,既形象又有圖像感。楊詰蒼坦承,自己之所以能在國外生存下來并獲得成功,一個關鍵的因素就在于粵語造就了他形象思維的能力,使得他對于圖像有了天生的敏感。楊詰蒼早年從事當代水墨的實驗和創作,在20世紀90年代初負笈歐洲。在歐洲的藝術界,圖像學非常發達。楊詰蒼把中國水墨、書法、工筆等傳統繪畫技法與圖像學結合,走出了一條全新的藝術道路,踢出了藝術“佛山無影腳”。 對話楊詰蒼:宋徽宗勝過成吉思汗 廣州日報:聽說您老家就在黃飛鴻紀念館邊上? 楊詰蒼:是的。不過,我跟他之間沒啥關系。黃飛鴻是香港電影造就的神話,實際上,他也就是一個倒霉的武師而已。 廣州日報:本屆廣州三年展你參加嗎? 楊詰蒼:廣州三年展我一直都有參加。廣東是我的家鄉,我一直很關注,參展的作品一直以來也都是關于廣東的。這次展出的作品是“中國最美麗的國家”系列中的最新作品《廣東塔》,我根據英國18世紀皇室建筑師的建筑圖紙,用紫檀木雕刻了一個廣東塔,配上霓虹燈。通過這個作品,我想傳遞出愛家鄉這么一種想法,強調自尊自愛。 廣州日報:為什么會有這樣的想法? 楊詰蒼:現在很多人不自信,總是覺得國外這個好、那個先進。其實,我們的文化多牛啊!文化才是最能留得住的東西,也是我一直以來的關注所在。從文化角度看,造成靖康之恥的昏庸皇帝宋徽宗比征服了半個地球的成吉思汗更厲害。成吉思汗的征服只是一時的,而宋徽宗在文化上的成就和作為影響了幾千年,為后世留下了寶貴的文化財富:他自創的“瘦金體”書法,講求意境的畫,都是藝術上的一絕,他設立了世界上最早的皇家畫院,建造了最完美的園林…… 廣州日報:關注個體似乎是你作品中一個很突出的主題? 楊詰蒼:是的。我在國外之所以能夠立足,就是因為我身上有中國文人“士”的品質。在中國文化傳統中,我們一直強調修身,所謂修身其實就是不斷強大自己。在國外,經常有人問我中國有沒有像歐洲那樣個性很強的人。其實,中國這樣的人太多了,比如,堯想禪位給許由,許由聽后以穎水洗耳,表示勸仕的話污染了他的耳朵;嵇康臨刑前泰然自若,要求彈奏廣陵散,成千古絕響……
編輯:jojo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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